韩国n房间事件

erjian2021-10-091087

韩国n房间事件与韩国

2020年3月,赵竹斌被捕,“N室事件”曝光,震惊韩国乃至整个东亚地区。

性犯罪仍然是韩国社会的顽疾之一。与常见的性犯罪相比,“N号房”尤其可怕,涉案人数超过26万,相当于韩国的出租车数量。也就是说,在韩国的街道上,在N号房遇到参与者的概率等于遇到出租车的概率。偷窥、威胁、伤害女性并从中获利,这些罪恶无处不在。N号房事件给韩国的数字性犯罪问题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关注。此后,警方成立了“数字化性犯罪侦查指挥部”,迄今已处理相关案件28韩国n房间事件00余起,相关法律也有所修改。

很少有人知道的是,最早发现N号房的两个女生当时还在上大学。在过去的两年里,他们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他们每天在N号房间“潜伏”五个小时,身心俱疲。他们也受到了心理伤害,因为他们不断被问及他们所目睹的细节。他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生活一段时间,但他们决定做一些事情来改变世界。

作者曾诗雅在韩国采访了这两个女孩,年轻的霍和丹。如今,他们是一个小团体,名为“火花”,他们试图点燃变化,点燃像火花一样具体而微小的东西。

文本|

曾诗雅

笔记本里的地狱

刚才看到的图片是真的吗?两个女孩面面相觑等了一会儿。咖啡馆的空调不太强,但两个人的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。

起初,他们在咖啡馆预约,寻找关于“非法射击”的新闻资料。他们在搜索引擎中输入关键词,仅仅10分钟,他们就找到了一个名为“”的博客,上面有一个匿名社会软件聊天室的链接。点击链接,在注册页面输入电话号码和姓名(注册后可以隐藏电话号码,更改姓名)。他们进入N号房间第一个网关——的一个名为“高墙房间”的聊天室,1000多名成员在那里热情地聊天。

“来看正常东西的家伙没有。如果你想看AV,不妨去日本网站看看。」

“当然,我是来看儿童绿色物体的(有儿童和青少年的图像)。」

根据高墙房的群公告,“N号房(1-8号)有8个可以看性爱视频的聊天室”。群主“”不时在N ——室发出“通知”,以及一些女生的照片、姓名、学校等信息。有群成员要求N号房间的链接,但给出的链接通向“衍生房间”,这是进入N号房间的第二个障碍.在“衍生室”中,需要上传偷拍视频或稀有色情片才能获得N室的链接;如果你不上传相关视频或参与性骚扰对话,你将被迫退出该群。大规模的视频已经开始在这里出现,儿童被强奸,年轻女孩在浴室或单独房间被拍照.

女孩们震惊了。当他们看到这样的视频时,他们只需要这么简单的操作。几个小时后,通过“把头像换成日本卡通人物”的活动,女孩们得以进入一个与之前在n . ——房间的聊天室完全不同的地狱。

N号房原创始人名叫" "(真名:文炯旭)。他在网上搜索上传性感照片的未成年少女,给她们发送带有病毒的链接,伪装成警察并获取她们的个人信息,从而威胁她们按照他的意愿制作视频。在视频中,这些女孩有的像狗一样吠叫,有的光着身子躺在男厕所的地上,有的盯着镜头自慰.每段视频都会揭示他们的性器官。他称这些女孩为“奴隶”。

两个女孩关上电脑,离开咖啡馆,回到其中一个人住的地方,住在N号房间.此前,他们对“非法拍照”的理解仍然是坦诚的,针孔摄像头隐藏在公共厕所、酒店或个人物品中,受害者并不知情。但在这些“违规照片”面前,女孩们有意识地面对镜头,按下“剧本”来伤害自己。

我们应该报警吗?报警后还能继续收集材料吗?如果报告出来,会不会干扰警方的潜伏搜查?一个又一个问题出现了。

2019年7月初的一天,N号房被发现一周后,两名女孩走进派出所网络安全搜查科,向民警展示了高墙房、衍生房、N号房的聊天记录和视频资料.警方说这是一起大案,他们会报案的。一周后,根据两个女孩提供的信息,警方对N房间进行了正式搜查.调查仍在进行中,截至2020年9月,调查人数已超过1000人。

警报是在韩国的盛夏,热浪肆虐。早在两个月前,市民们就接连收到了几个热点和突发的预警。然而,2020年3月9日的一份报告《人物》开头写道:去年夏天凉爽阴沉。

这篇报道首先讲述了两个女孩潜伏在N号房间六个月的故事。根据该报告,在N号房间,包括未成年人在内的妇女被视为性奴役的对象,并受到拍摄非法性视频的威胁。还有不同程度的N号房副本,如医生房、熟人辱骂房,涉及26万男性。这篇报道获得了2020年韩国新闻奖。文末作者栏写着“特殊材料组”,后括号注明合作作者“与星火追踪组”—— Sparks,是两个女孩的代号。

火与丹。图《国民日报》。

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

2021年1月8日,我在首尔江南站附近的一家书房咖啡厅见到了霍和丹。他们在同一所大学研究民意。丹年纪较大,单眼皮,薄眼睛,短耳朵,语调轻快。霍是丹的学妹,大眼睛,双眼皮,头发披在肩上。她说话很热情,但当她听到自己不同意的事情时,她会很快表达自己的意见,“不”。

大学之前,他们不是这样的。

那时,丹留着长发,总是穿长裙。每次出门都要化精致的妆。对于韩国女孩来说,保持精致的妆容是基本的礼仪。丹从初中第一天开始学化妆。他学的第一件事就是画眼线。这是一个需要不断投入到时间:学习如何让妆容更无暇,如何让眼睛看起来更深邃,如何让每一根头发都往最美的方向掉落的过程。

这套严格的标准几乎

伴随着每一位韩国女性。在上用韩文搜索「10代的化妆」,会出现2.1万个视频,搜索「小学化妆」会出现1.4万个视频。韩国论坛上,曾有一个「全职家庭主妇在家也化妆吗?」的讨论,20条回复中只有2条回复「不用」,12条回复「为了好看,每天起床后都要画完整的妆容」,剩下的6条说,「只要外出,就一定会化妆」。根据Mintel的数据,2017年韩国美容市场的销售额为130亿美元,是全球十大美容市场之一。2018年,韩国MBC女主持人林贤珠(音)因佩戴假睫毛和隐形眼镜感到不适,在新闻播报时戴上了圆框眼镜。一些观众向电视台投诉,认为「女主播戴眼镜是一种禁忌」。林贤珠问:「为什么男主播可以在节目中自由自在地戴眼镜,女主播却不行?」

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对劲、不舒服。打工时,丹被男经理当众询问是不是要做另一名经理的officewife。她不太懂是什么意思,和在场的其他男人一起笑,回到家上网一查,才知道这个单词意味着「办公室婚外情」。在报社实习第一天,男部长问她,这次就来了两名女生吗,为什么系里不派男生过来?写报道,男编辑让她放上女艺人穿比基尼的照片,说是更吸引眼球。休息时,男记者们讨论彼此的女友,有人提议,用怀孕威胁女生,逼她结婚……

2018年,韩国社交平台上兴起「脱下紧身衣」运动,一群年轻女性毁掉化妆品,扔掉裙子和高跟鞋,剪短头发,不再化妆。想到自己每天化妆花一个半小时,而男友5分钟就能出门,丹决定加入这场运动。她走进理发店,要剪一个「超短发」。理发师问,中短发怎么样?之后想要留长也可以。她说,不,我要剪短发;剪到一半,理发师又劝,剪到这里就好了吧?中短发也很好打理。

「不,我要剪超、短、发!」丹说。

朋友们见到短发的她,「你疯了吗?」好久不联系的高中同学问,「是和男友分手了吗?」随便走进一家面馆,老板问,你是男生还是女生?

「我只是剪了个短发。」丹笑了笑。

一些年轻的韩国女性毁掉化妆品参与「脱下紧身衣」运动

2018年2月,韩国举办平昌冬季奥运会,火和丹都去做志愿者,住在同一间宿舍。那时,丹不再化妆,不再穿长裙,她变成了一个利落的细眼睛女孩,经常在社交媒体上分享自己对于性别问题的观点。

有人问火,不觉得丹姐变女权后很奇怪吗?

「有什么奇怪的,人就是那样的啊。」火答。那时,火对性别议题还没什么概念,她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背后议论他人。

火是个乖巧的、要求自己体恤他人的女孩。她只有一位姐姐,没有兄弟,爸爸说,「家里没有儿子,都没有人能和我一起泡澡」,妈妈不说话,脸上满是歉意。那时火还小,但她决定扮演一个缺失的「儿子」角色——像男孩一样,她和爸爸玩摔跤,在幼儿园把同学打到鼻子出血,大口地吞咽下整条五花肉。十几岁,她开始谈恋爱,在男朋友面前扮演「女友」,恋爱纪念日,她打扮了三小时,但男朋友不喜欢她穿裙子,让她回家换衣服,她什么也不说就照做了。在男友面前,她小口小口地吃饭,要去洗手间,就说「我要去接一下电话」。

她看过《82年生的金智英》,觉得那是社会的问题,并不存在于自己周围。她看到妈妈一边工作一边还要包揽洗衣做饭等等一切家务,火觉得,妈妈很辛苦,但那只是她自己的选择。一次,班上讨论「2016年韩国江南站无差别杀人事件」,凶手因为厌女而残忍杀害了一名陌生女性,班里男生女生意见对立,轮到火发言,她说:「我不想站在任何一方,因为在我成长过程里似乎从未受到过任何性差别对待。」

「这算得上我人生五大谎言之一」,火后来说。说那句话的瞬间,她忽然想起了过去的很多时刻,初二被男生问「能不能摸你的胸」的时刻,在照相馆里被店长夸奖长得像女明星还摸她的脸的时刻,在20岁成人夜被路人搂腰的时刻……

「我一直用力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,把那些时刻的不安、恐惧、羞耻慢慢地沉入水面以下。」但后来,因为和丹一起发现了N号房,这些情绪再次浮出水面,再也无法假装不存在。

韩国女性反抗偷拍行为的游行

世界太安静了

平昌冬奥会结束后,火与丹都成为《国民日报》的实习记者。她们关注女性话题,都想为此报道点什么,两人逐渐熟络起来。2019年春天,她们上了同一门新闻写作课,课程结束,教授建议她们一起写一篇关于非法拍摄的报道,参加「深度记实探查报道大赛」。教授说,如果能取得优胜,既能拿到最高500万韩元(相当于3万多元人民币)的奖金,也能让履历变得好看,对毕业后求职有帮助。火和丹同意了,那年7月,她们潜入了N号房。

追踪一周后,她们报了警。警方告诉她们,可以继续潜伏在N号房取材。之后的几个月,白天,她们照常上课,晚上,她们潜伏在N号房,每天5个小时,经常到凌晨三四点才离开,保存聊天记录和影音素材,必要时整理后交给警方。

在那里,她们看到很多难以想象的人。有人说,自己只想看儿童性视频,说自己「已经和04年生的孩子做过,想要尝试08年生的孩子」。这个人上传了自己在东南亚旅行的视频。视频中,他走在路上,对一个越南小女孩问「多少钱一晚」。这段视频里出现了他的声音和手。

火花将这段视频作为证据交给了警方。一个月后,2019年8月,这个N号房活跃分子Kelly被警方逮捕。同年11月,一审判决中,Kelly被判处有期徒刑1年。火和丹觉得,这是「棉棒一样轻的惩罚」(Kelly案件目前正在重新审判)。

韩国n房间事件与韩国

在N号房潜伏两个月后,火花发表了一篇名为《贩卖未成年人淫乱物?...telegram非法活跃》的报道,获得了那一届「深度记实探查报道大赛」的优胜奖。4000多字的报道里,她们讲述自己如何一步步进入N号房,发现一重重犯罪现场。她们还采访了京畿大学犯罪心理学科的李秀晶(音)教授。李秀晶说:「政府应当请求海外公司Telegram提供协助。即使这次请求没有答应,经过多次请求,也会成为改变的契机。」这也是火和丹想要达成的改变。报道的导语里,她们说,希望(N号房事件)能成为问责淫乱物非法拍摄、流通者的第一步。

但是,世界太安静了。媒体报道的只有她们获得优胜奖的消息。与N号房有关的信息,只言片语地点缀在短短的新闻里。长达7个月,只有两家媒体联系火与丹,一家是《韩民族》,他们主要报道赵主彬;另一家是《国民日报》,火与丹曾经在那里实习,后来,《国民日报》的记者同火和丹一起在N号房潜伏6个月,发表了《N号房追踪记》。

火觉得,是因为当时韩国政治风云变换,前法务部长曹国正陷入丑闻,「比起数码性犯罪,人们还是更关心政坛」。丹觉得,是因为人们对数码性犯罪太轻视。

2020年,韩国通信委员会发起了一项数码性犯罪认知的调查,7458多名受访者中,29%的成人和5.7%的学生表示他们目睹过数码性犯罪。其中,认为「(数字性犯罪)完全不成问题」的成年人占9%,学生占16%。后来,在N号房事件已经进入公开讨论的4月,在讨论修订关于《性暴力处罚特例法修改案》的会议上,有国会议员提出:如果连写在日记本上的东西都要处罚,如果连想象都处罚,我们(男性)还能做什么?

「这是体现国会议员凄惨认知水平的现场」,火和丹评价。

图源电影《记得我》

熟悉的加害者

当世界对N号房回响平平时,火和丹发现,犯罪还在继续。

2019年9月末,高墙房里,Watchman消失了,后来,火花得知,当时他已经被逮捕。N号房逐渐「过气」,「熟人凌辱房」成了Telegram上新的欲望载体。在这里,群成员上传熟人的裸体合成影像,以及她们的姓名、地址、职业等。火和丹发现,群成员们侮辱的是他们各自的朋友、妹妹、妻子……

「这些人真的是平凡的丈夫、弟弟、儿子吗?真的是笑着活在我们周围的人吗?」她们感到难以置信,那是一种自己所知的世界正在崩溃的感觉。

在一间名为「女教师房」的熟人凌辱房内,群主发布了一名女教师的很多照片,火与丹看到了她所在的学校。要不要给学校打电话?万一消息传开,会给她带来影响吗?她们考虑了很久,最后决定给对方打电话。那位教师沉默了一会儿,「确定吗?」她不敢相信。

照片是她发在Instagram上的,只对特定的熟人公开。她一个一个地缩小范围,终于锁定了那个把她的照片合成、上传的人——她的高中同学。

这个人的信息被火与丹交给警方,2020年1月,他被移交检查机关。

有记者前辈提醒她们,做记者,不应该在事件中陷入太深,应该保有客观性。她们没说话,继续通过聊天室的信息联系受害者,努力和受害者一起锁定上传者。并非所有的犯人都能被锁定。火与丹曾在熟人凌辱房里发现了学妹的合成照片,她们猜测不出会是谁上传的,要告诉学妹吗?她们讨论过,觉得在不确定加害者的情况下,告诉学妹只会造成二次伤害。最终,她们什么也没有做。这次隐瞒带来的罪恶感一直持续到今天。

一个凌晨,火收到了Telegram发送的平台提醒,「XX加入了Telegram」。这个人是火做志愿活动时认识的男生,她愿意相信他是因为工作注册的,但不一会儿,她就在N号房群成员名单里看到了这个人。

她想给他打电话,想破口大骂,但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做。那时,她们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
这是真正的梦魇时刻:发现那些人并不遥远,甚至就在自己身边。

丹每周至少做一次噩梦,梦里,她看着自己的脸出现在熟人凌辱房,她哭着醒过来。火变得过分敏感。看到男生,她会忍不住想「是不是他也在N号房」;看见公共卫生间里的芳香剂盒子、垃圾桶里废弃的纸杯,她会怀疑里面是不是藏了偷拍摄像头。公交和地铁上,她每几秒就要抬头环顾一圈。直到今天,火仍然活得很小心,不愿意认识新的朋友。

从2019年12月开始,毕业临近,火和丹不再每天守在N号房,而是一周进去两次。她们试图一点点拼凑回自己的个人生活。火想出国留学,报了首尔的英语补习班;丹想进入媒体,准备起了资格考试。N号房被大众关注、犯人被绳之以法的期待一直在,但灰心时不时涌来,火花觉得自己「好像一点点在熄灭」。

韩国媒体对「N号房事件」的报道

为什么要欺负人家?

2020年3月9日,《国民日报》刊载了「N号房追踪记」系列报道,提及了火与丹的追踪,两个女孩开始进入大众视野。一周后,3月17日,「博士房」运营者赵主彬被逮捕。博士房中的视频更极端,且赵主彬通过欲望获利,需要通过网络虚拟货币支付150万韩元才能入场。突然,N号房和博士房一起成了新闻热点,被统称为「N号房事件」——比火和丹预想的迟了半年。

火与丹作为事件的最初报道者,接受了很多采访。各自的生活计划停了下来,她们面对媒体,从早上6点到晚上10点,最多的一天排了10场。有记者要求她们给出受害者的联系方式,还有节目要采访4个小时,让她们像演戏一样,把N号房的追踪过程表演下来。她们都拒绝了。她们以为记者会问现在受害者过得如何,政府的支援是否到位,相关的立法有没有更新,但是,大部分媒体更关注受害者的具体信息。她们被问得最多的就是「

韩国n号房事件始末:一场26万人观看的性犯罪,花季少女沦为性奴

因为N号房的女性受害者在表演过程中被迫做出一些不能直接看到的行为,比如与兄弟发生性关系,在身体的某个位置刻下奴隶二字或者控制者的名字,甚至吞咽包括人体排泄物在内的泔水,被指定的人强奸等等。看完这些视频,两个女学生受不了了,精神崩溃了。即使在睡觉的时候,他们也一直做噩梦。当他们闭上眼睛时,他们就是照片。

他们还试图用聊天室里分享的这个号码联系受害者,但大部分都没有人接听,有些人一天后就会消失。甚至这个聊天室也有相应的规定。如果他们不上传自己所有的淫秽物品,就会被强制退出聊天室,所以这两个女大学生多次因为这个原因被强制清空聊天室。后来他们在韩国找到了记者《国民日报》,告诉了他们这个信息。报道一经推出,立即成为韩国最轰动的话题。

警方发现,从2018年12月开始,绰号“医生”的主谋和其他13名同伙用金钱等诱惑引诱受害者上钩,然后将他们性侵的这些视频发到不同的聊天室,同时向观看的会员收取25万至150万韩元不等的费用。

据说N室成员多达26万,但直到两名女大学生出现,才有人报案或报警。起初,犯罪集团筛选出漂亮的未成年人,然后以警察的身份给他们发信息,威胁他们被举报。警方要求他们提供个人信息并接受调查,并威胁说如果他们不听话,就联系他们的父母。

出于恐惧,孩子通常会主动提供个人信息。除了这种方式,他们有时还会利用高兼职作为诱饵来引诱未成年人。一开始他们会问你要不要当模特互相接近,然后拍一些要求不是很高的照片。这时候拍的照片都是正常的,然后填写雇佣合同去抓拍对方的个人信息。

但是签完合同就不一样了,因为从提交个人信息的那一刻起,这些女生就会坠入地狱,而这些男生也会一步步加码,要求他们提供各种照片。

从近照到全家福再到裸照,如果女生不配合,罪犯就会威胁要把他们的事告诉所有的朋友。因为他们有关于女孩的所有信息,女孩太小,无法反抗,所以他们一步步成为奴隶。

更糟糕的是,他们不仅要求被害人拍一张简单的照片,还要求被害人用刀在自己身上刻下,比如刻上“奴隶”和“医生”字样的照片,然后用它向对方证明“这是我做的奴隶”。但是这些照片一旦上传,这些女生就会被当成用品。

更何况,房间不仅限于线上的性表演,犯罪集团还会把这些女生拉下线。据女大学生说,“那天是面试过程中最辛苦的一天,没多久就潜伏进去了。去年夏天,一个看起来像中学生的女孩被锁在酒店房间里。

然后一个成年男子进入房间强奸了她。当时是直播,聊天室里一片欢呼声。"

这样的房间有八个,每个房间基本上涉及几千人。更有甚者,每个受害者的具体信息都会一一公开,包括姓名、年龄、家庭住址。因此,当这些人指示女孩做各种行为时,他们必须服从。把受害者的痛苦当成游戏,进入享受视频的也是犯罪组织成员。

N号房的事件震惊了整个韩国,全民皆怒。韩国人认为在房间里看的每个人都是凶手,26万会员站在一旁,甚至开心地看着。因此,很多人向韩国总统府发出请愿书,要求公开犯罪集团成员李升博士和N号房所有成员的身份和照片,让这些丑恶的面孔受到最严厉的审判。

许多韩国艺术家也加入了自愿的行列,要求严惩罪犯。有韩国女明星表示,这种违背人伦的行为,如果结果出来只是经过几年的监禁,真的会把整个社会搞得一团糟。请公开他们的真实身份。在时间,短短几天内,清河县的请愿人数已经超过173万,这显示了朝鲜人民的愤怒。

10月12日,韩国检方要求法院判处“N室”创始人文恒旭无期徒刑,并允许其佩戴电子脚链,限制其就业。恒旭今年才24岁,是一名大学生。今年5月,当他被公开展示时,他承认有50名受害者,并道歉。6月,他被控12项罪名,包括涉嫌特殊伤害、违反儿童和青少年性保护法以及胁迫三名受害者的父母。

2020年11月16日,“N室”事件主犯之一权某被水原地区法院判处有期徒刑7年。2020年11月26日,韩国首尔中央地方法院一审判处N室主犯赵竹斌博士有期徒刑40年。

虽然这发生在韩国,但我们必须给予足够的重视,尤其是对父母。

通过这个事件,我们可以知道在当今的互联网时代,孩子可能会处于什么样的不确定的危险之中。

所以,除了保护孩子,帮助孩子建立安全感之外,还应该经常和他们沟通,让他们知道一些不法分子的诈骗手段,教会他们能够抵御诱惑。他们得到的东西越容易,将来失去的就越多,只有不被诱惑,才能远离危险。

来源:大象传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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